线上瞟,盯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强迫自己说狠话,“炮友的规矩是,下了床,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贺洵摁灭烟头,粗暴地扯过她的手腕拉到沙发上,他满身酒气的强压上来,吻着她的耳朵重重喘息,“其实在包厢做爱也很刺激,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但仅此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不要”
贺洵停下进攻,起身放开她,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头低垂,看不清表情。
小梨拼命止住汹涌的泪意,默默整理被扯散的衣服,她起身往包厢外走,走了几步忽然停下,静静站在原地,抬手擦拭眼泪,说不上是委屈还是心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哽咽着,声音一顿一顿的,“贺洵,我还是会祝福你,即使没有我,你也要每天开心。”
秦微推开包厢门,见到低头猛吸烟的贺洵,模糊的白雾遮盖他的脸,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顷刻间布满整张脸。
“我没办法。”他抬手捂住湿透的眼睛,心脏快要窒息了,“我了解她,如果我不做得绝一点,她不会放弃。”
贺洵说:“你找个人跟着她,确定她是不是安全到家。”
“谢谢。”
这些。”
贺洵倏地叫住他,像个无助的小孩向人倾诉,“我刚才喊她滚,她心里肯定特别难受。”
包厢里很快只剩下贺洵一人。
他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否正确,他只知道他没有选择。
“我们向家接受不了你这样的人。”
这些话对贺洵而言无疑是死穴。
他不想她左右为难,所以擅自帮她做了决定。
她长在阳光下,他烂在泥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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