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冷静,默背贺洵出门前的叮嘱。
向远一早猜到她的反应,轻描淡写地说:“你们年轻人不是流行先婚后爱吗?我记得向悦当初也是被你奶奶逼着结婚,现在生活得很幸福。”
向远微微诧异,这是她第二次当面反驳他的话,素来乖巧的女儿叛逆期来得有点晚。
她一字一句地回:“我已经25岁了。”
茶杯重重砸在桌面,清脆的声响刺人耳膜。
小梨不卑不亢地直视男人的眼睛,“贺洵不是烂人。”
“叔叔。”林禄白见气氛不对,出面打圆场,“小梨她不是那个意思”
她满眼决绝地起身,从进来到现在她没有一刻真正放松过,那种被钢索死死束缚的痛感太过窒息,她知道继续争执下去会有更多难听的话刺伤双方。
转身的那一刻,她完成了灵魂的蜕变。
这是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