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的“l”酒吧生意爆棚,不到9点已经满座。
“路权说请你,不收钱。”
沉漫嫣然一笑:“这个酒又不贵,进价不到500。”
“哎呀,傻大款就是用来坑的嘛。”女人轻描淡写地说:“宰客都是从熟人下手。”
“话可不能这么说。”沉漫妖娆地撩起卷发,浅笑嫣嫣,“我是被他带坏的。”
沉漫见他一直闷头喝酒,狐疑地摸了摸下巴,“你今晚怎么有空来这里消费?不用陪小梨吗?”
说起这个,他止不住地冒酸水,“我他妈真的搞不懂,姜小梨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充其量也就一个清纯可爱,她怎么就那么招惹烦人的蜜蜂,嗡嗡嗡地吵死人了。”
“的确很难追。”他仰头喝了一口酒,悠悠道:“坚不可摧。”
“漫姐,你这个“终于”有点伤人。”
“我从来没想到勉强她,我一直都是追着她的节奏,为了她,我甚至愿意去幼儿园工作,天天跟个保姆一样围着那群小屁孩打转,累得像条狗我也没有想过放弃。”
“你中了什么邪?”
人如其声,近看就是人形肉坦,男人冷冽的眸光从贺洵身上晃过,最后落在沉漫的笑脸,喉音软下来。
“我看你在忙嘛。”
路权眉头微皱,旁若无人地说:“你赢了,今晚你在上面。”
“什么意思?”贺洵没看懂。
贺洵双眼瞪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你们到底还有没有人性?我都已经这么惨了,你们居然还有心情打赌?”
贺洵深吸一口气,本就破碎的心这下碎得更彻底了。
他晃悠悠地站起身,生无可恋地挥手:“我走了,你俩继续甜蜜蜜。”
他低头一看,稍显困惑,“这个是?”
贺洵怔住,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漫姐”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
贺洵也知道希望渺茫,但有人支持总归还是开心的。
他叫住转身欲离开的她,问了一个藏在心底的问题,“如果一支彩笔想在一张白纸上画画,会不会毁了那张纸?”
“可是白纸讨厌彩笔的颜色,彩笔也很无奈,因为它已经浑浊,再也退不回黑色了。”
贺洵被怼得哑口无言,自嘲地笑了一声,没再接话。
“我明白了。”贺洵肩头一落,卸下心头那股闷气,“谢谢你。”
贺洵二话不说便往停车场方向跑,瞬间没了人影。
“再赌一次?”他沉声问。
“说来听听。”
她凑近他耳边,娇滴滴地说:“你最爱的jk制服 ,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