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学子们的家人来为学子求一个好前程。
纪云栀睁开眼睛,满怀期待地拾起签子。
“怎么样呀?”月牙儿赶忙问。
纪云栀胡乱将木签塞回竹筒,起身去求符。
纪云栀合起手来,将高中符牢牢攒在手心,希望弟弟能有好运。
“二奶奶,您慢点。”月牙儿伸手在一旁虚扶。
陆玹进屋,刚好看见纪云栀小心翼翼地将木符系上。她扶着月牙儿的手从绣凳上下来,然后将窗扇推开,一阵风吹来,悬在高处的木符慢悠悠地晃,下面坠着的红色流苏也跟着晃动。
纪云栀回过头来。“给云霄呀。”她又莞尔,甜声道:“二爷今日回来得早。”
其实他知道纪云栀是给纪云霄求的高中符,但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多问这么一嘴。
陆玹在窗边坐下。
“今晚不亲自下厨了?”陆玹盯着纪云栀的表情。
陆玹深看了她一眼,缓声道:“都行,你做主。”
准。再说了,就算弟弟这一次没考好也没什么紧要,下次再考便是了,很多人第一次下场都不过是积累经验。
“二奶奶!出事了!”月牙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差点与正要出去的纪云栀撞了个正着。
纪云霄在考场上昏厥,已经被送出了考场,正往家送去。
陆玹明儿个一大早要去军营。纪家离陆府不算近,眼下天色马上就要黑下来,纪云栀想着过去一趟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甚至说不定今晚回不来,就没让陆玹陪着。
“说是考了一半的时候人就昏倒了,好像是风寒,人都烧糊涂了。”月牙儿解释。
不过这次没能考完还有下次,纪云栀比较担心纪云霄怎么就昏倒了?她上次瞧他也不像个病弱的样子,那么久那么巧病了呢。
原先纪家人还没来京时,她将这处宅子里里外外都准备妥帖,管事也聘了。不过父亲母亲将管事换成自己的忠仆也正常。
“已经请大夫过来看过,就是风寒,现在已经喝了药。夫人正陪在那边,也不知道睡下没有。”管事道。
管事皱着眉摇摇头,道:“那老奴就不清楚了。考前这段日子少爷一直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