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玹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起身走到她身边,时不时递一下木梳、玉簪。
路上,纪云栀故意想逃避浴室里的事情,主动向陆玹请教去承天寺要注意的事项。
到了宫门前,旁人认出纪云栀的马车,笑盈盈地挑帘对她打招呼。
对方却在看见马车里的陆玹时,神情一愣,又很快回过神。
陆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我比较闲。”
宫门前已经停了一些车马,受邀的臣妇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笑着说话。有人指了一下,她们纷纷转眸,惊奇地去看陆玹扶纪云栀下车。
“那我进去了。”纪云栀说。
陆玹目送纪云栀走远,转身登上马车。
很久了。”
青山愣了一下,虽不解陆玹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也立刻应声记下。
“送去了。”月牙儿道,“按照您说的,两份点心一模一样,一点不带差的!”
纪云栀跟着引路宫人继续往前走,刚拐过一道宝葫芦门,瞧见谢临。谢临朝这边张望着,瞧见纪云栀,立刻迎上来。
谢临朝纪云栀大步迈去,纪云栀向后退了一步。
纪云栀微笑着,语气柔和:“怕被六殿下讹了。”
“殿下言重,万万不敢。”
纪云栀安静又认真地听着。
纪云栀道:“六殿下,我不是不想帮忙,而是实在无能为力。实不相瞒,二爷那样凶,我瞧着他就害怕,一开口就打颤,实在没胆子吹枕旁风。”
“不怕六殿下笑话。二爷不打我,我就已经烧高香了!”纪云栀杏眸里全是真诚。
可以不怜香惜玉,但是打人不行啊!
纪云栀嫁给陆玹第一天就给自己定了个原则——她绝对不参与陆玹的任何事情,不提议不求事,更不会允许旁人从她这里走关系。她把自己的身份摆正了,这日子才能平平安安顺顺当当啊。
纪云栀正要登车,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咯咯笑着奔跑于马车间,人人恭敬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