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用询问的目光望向春柳。
好半天,纪云栀在被子里觉得闷了,才掀了被子,把头脸露出来。她仍旧趴在床上,枕着自己的小臂,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上次就听他称呼陆玹为兄,可纪云栀却不记得陆家有这样一个亲戚。她琢磨了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了。
她隐约记得前年六皇子惹了帝怒,灰溜溜去了军中。
早知道,胡说一通还不如直接用玉兰酥往陆柯的脑袋上砸了!
纪云栀赶忙起身,整理了衣裳去外厅见齐叔。
纪云栀沉思了片刻,问:“齐叔,假设对方不是宫里,只是一户寻常人家,依你看能完成吗?”
“那就行了。”纪云栀笑起来,“告诉师傅们平日里怎么做,当天进了宫就怎么做。咱们开门做生意,哪有胆小不敢接单的道理。”
“这就对了!”纪云栀眉眼弯弯,唇畔陷出小梨涡。
齐叔可没想到这个,连连点头。
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件事——在大婚前给陆玹绣个香囊。
“表姑娘,苏家二姑娘和李家三夫人送了贺礼来。”春柳进来禀话。
她根本不认识苏家的二姑娘、李家的三夫人。从前天开始,陆陆续续有人给她送新婚贺礼。前两日送礼的人她还有些印象,今儿个这两位则是完全不知道是谁。
遇到不明白的事情,纪云栀从不逞强,比如现在,她要去请教老太太。
屋内,承风院的大丫头言溪也在。承风院是陆玹的住处。
纪云栀笑着对她轻颔首,快步朝老太太走过去。
言溪还在一旁,纪云栀迟疑了一下,还是直说:“姨奶奶,我这几日收到些贺礼。送礼的人,我有的相熟,有的却并不认识。我不知道该不该收。”
老太太了然。她笑着摇摇头,道:“你问我,我哪儿知道啊。你得去问颂焉啊!”
不,她才不要去问他。自上次胡言乱语被他听了去,纪云栀更不想面对陆玹了。
纪云栀下意识摇头,说:“这个……让春柳春桃过去说就行了。”
“我才没有怕他!”纪云栀脱口而出。
言溪忍笑应声。
纪云栀目光流转,扫过每一个廊柱上贴的囍字。大红的囍字在阳光下泛着浮光。
到了寝屋门前,纪云栀脚步顿住。
纪云栀这才跟着迈进寝屋。
明明是极宽敞的一间寝屋,却除一桌一椅一柜一床和两盏灯,再无他物。
言溪向纪云栀讲述着她的梳妆台、衣橱等等物件摆放在哪儿,一一询问纪云栀的意见。
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间屋子。
“是,二爷让我把药拿过来,应当是马上就回来。”言泉对纪云栀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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