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流向,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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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不仅没有盘问他，反倒是露出黄牙，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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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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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之城，死人很正常，死了削肾客，那更是普天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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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感受到观念上的落差，路明非感觉脑袋飘忽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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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头是因为年纪太大，削肾客根本看不上了，所以才敢在这附近游荡，知道里面都是干着什么勾当才给路明非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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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是以为路明非是接到了什么委托的雇佣兵吧，毕竟杀光一堆削肾客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是真的不难，有不少雇佣兵喜欢干这活——杀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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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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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被‘无所谓病毒’感染的路明非顺应本能向着原本的目的地走去，他的导航系统还在损毁状态，但勉强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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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他又看见了那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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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革履的恶魔穿的比荒坂公司员工更加人模狗样，这次他没有站在路灯上，而是走在路明非身旁，背着手散步，脸上带着异样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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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棒哥哥！我就知道你能够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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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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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的！就是这个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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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泽兴奋地跺jioj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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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啊，你不是想要我交易吗？”路明非疲惫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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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泽背手，笑眯眯说：“不是啊，虽然我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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