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冷笑,像不明白易茗,也像不理解他正在过的这一种日子。
\n
他将注意力凝在了手头的书页上,直到糖球在他口腔里化作乌有,仅有舌面残余着异样的干燥感,使他频频分泌出唾沫,试图舒缓不适。或许他的确不该接下那根棒棒糖,或许他的确不该把它放入口中,但是易茗已把它抛下,而他又刚好将它接住,那它就已经变成了他的所有物。\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