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耶律章奴的背叛,犹如一把利刃,狠狠刺痛了他的自尊与自信。
在他看来,自己亲率大军,正是展现辽国国威与自己帝王威严之时,却在这关键时刻后院起火。
天祚帝心中既愤怒又担忧。
愤怒的是耶律章奴竟敢在如此重要的时刻背叛自己,将整个战局置于危险境地,担忧的是耶律章奴若真在南京拥立耶律淳称帝,自己便会腹背受敌,不仅前方与女真的战事会受到极大影响,后方皇权也将面临严重威胁。
营帐外的将士们听到天祚帝的怒吼,皆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原本高涨的士气,此刻如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低落了许多。
大家都清楚,这场变故让局势变得异常严峻,辽军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走!”天祚帝面色阴沉,望着外面远处那影影绰绰的女真大营,狠狠咬了咬牙,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满心的怒火与不甘,决然下令,“回上京临潢府!”
“陛下!”身旁的亲信将领听闻此言,不禁大惊失色,忍不住出声劝阻。
此刻大军已经兵临女真,只要一鼓作气,凭借着兵力优势,胜算极大,怎能在这关键时刻折返?
天祚帝缓缓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这位将领,一字一顿地说道:“女真不过是疥癣之痒,随时可以剿灭,但是,耶律章奴可是骨血之患!”
在天祚帝心中,女真虽然是个威胁,但目前的实力尚不足以对辽国根基造成致命打击,即便此次错过战机,日后仍有机会将其征服。
然而,耶律章奴的叛变却是截然不同的性质,作为辽国皇室宗亲,他一旦在上京拥立耶律淳称帝成功,将会引发辽国皇室内部的分裂,动摇辽国统治的根本,这才是真正危及辽国存亡的心头大患。
众将领听闻天祚帝的解释,虽心中仍有不舍,但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纷纷领命。
于是,原本气势汹汹准备与女真决一死战的辽军,无奈地调转方向,向着上京临潢府匆匆赶去。
完颜阿骨打敏锐地察觉到辽军内部变故带来的绝佳战机,当机立断,决定率领将士们轻装简行,展开追击。
他看着辽军大营烟尘,辽军此次回撤,军心必然不稳,正是给予其沉重打击的最好时机。
女真将士们接到命令后,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舍弃了一切不必要的辎重,只携带轻便的武器和少量干粮,跨上早已备好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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