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下令,“将他们押至孔林,等候发落。”
“姜郎君!姜郎君!看在都是儒家一脉,把孔氏圣物留下吧,那可是子贡所刻的楷木圣像啊!”
“孔圣之像自有人祭祀!你就不用操心了!”
“如此,便好!”孔瑞友被绑缚着,长叹一声,低头而去!
兖州内外,孔家被擒的消息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
这边百姓们拍手称快,那边却有一批人在为孔家哭丧挂孝。
这些人并非儒教门生,而是那些依着孔家生活的大片奴仆庄的庄户们。
为了供给孔府一家的奢靡生活,曲阜周围形成了各种专职庄户。
有为孔家专职磨豆腐的豆腐庄,庄里的人每日天不亮就得起身劳作,将泡好的黄豆磨成细腻的豆浆,再精心制成白嫩嫩的豆腐,源源不断地送入孔府。
那石磨转动的声音,就是他们生活的伴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还有为孔家更换四季花草的花草庄。
庄户们精心照料着各类花卉绿植,春天的娇艳桃花、夏天的清幽荷花、秋天的金黄菊花、冬天的傲雪梅花,皆是他们心血的结晶。每到时节更替,便将应季的花草送往孔府,让孔府四季皆有美景。
甚至有为少爷解闷斗蛐蛐而养蛐蛐的虫儿庄。
庄里的人四处寻觅品相优良的蛐蛐,精心饲养,只为让孔家少爷们在斗蛐蛐时能博得一笑。
这些庄户们,世代依附孔家为生,孔家的覆灭,对他们而言,犹如天塌一般。
他们习惯了围绕孔家的生活模式,如今孔家倒了,他们不知何去何从。
尤其是他们也没有别的手艺讨活路,只有这点伺候人的手艺,这要让他们种庄稼,还真的能饿死在田间地头!
所以,即便知晓孔家犯下诸多恶行,甚至于他们之中就有不少的受害者,更是知道梁山这是在替天行道,接下来还要分田分地分宅子,可还是忍不住为其哭丧挂孝,哭声中,既有对旧主的感念,更多的是对未来生活的迷茫与恐惧。
“我要见姜郎君!我要见姜郎君!”孔瑞操披头散发,高举一卷黄缎子,失魂落魄地跪在孔府门前,对着那些前来接收孔府资产的兵卒声嘶力竭地高呼道。
他的嗓音已然沙哑,却依旧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
那些兵卒们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依照岗位站好,手中的长枪端正,严阵以待。
其中一名都头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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