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最近的一次就是今年亲蚕礼之前,娘娘生病,居然连皇长子和大公主两位殿下都没有见过母亲。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的母后已经离宫了。”
又是一个铁证!
长孙令只怕是无法反驳吧。
“这是微臣所列的时间对照图,娘娘几次没有出现在宫中,都是武安侯也不在长安的时候,具体做了什么事情,官家一看便知。”
崔躬呈了上去。
秦严看了看,皱了眉头,让朱银传下去给其他朝臣也都看看。于是大家都看到了这副时间的重合度极高,可以说,种种证据都指向了,娘娘一不在宫中,就是冒充武安侯去了。
崔躬看向长孙令:“娘娘还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他神色谦卑,却不难看出眉间几分志在必得。
长孙令如他所愿的给了他反应:“是我,又如何?”
嗬!
她承认了!她竟然敢承认!她怎么敢承认!
这可是死罪啊!
重点根本就不在于他们兄妹之间到底犯了什么蠢,武安侯被妹妹下了什么降头,忽然愿意把身份“借”给妹妹,而在于将令。是的,统帅三军的将令是给武安侯长孙昭的,哪怕是他亲妹妹长孙令也根本没有资格染指。
严格说起来,他们兄妹俩这是合伙欺君,再加上他们武将的身份,整件事变得更加可怕。平日里与武安侯府亲善的臣子都不自觉地捏紧了手指,替他们紧张起来:这可是死罪啊,武安侯和皇后如何脱身?
哎,娘娘怎么就承认了呢!若是咬死不认,又能如何。
长孙令心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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