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女都不在,想必他也无聊。
卢行溪上前一步,帮长孙质脱了袜子,又将家中常穿的鞋子一送,口中道:“莫脏了你的手。”
自己在水盆中净手,才回话:“自己与自己下棋,却惦记着萤萤。生怕她不习惯。”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些,“郑伯还说我担心太过,我当年入学时我阿爹都没怎么操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