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机会当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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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这个新政妙极,我在算术上甚有天赋,说不准往后能为陛下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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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年纪大了些,现在读书晚喽,让你家狗蛋和牛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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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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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里议论声不止,商贩舍了摊子围上前,本来欲采买的行人将购物抛于脑后,一并将邸报点围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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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办科举如同一阵飓风,迅速席卷长安城,不少布衣家中皆出现这样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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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从外面又哭又笑的回到家中,被大惊失色的妻子以为中了邪。他们嘴里或念念有词,或直奔家中小儿将之举起,直言有机会为官,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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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一片欣欣向荣,书肆罕见的被围得风雨不透,街上游手好闲的痞子也忽然有了目标,不再四处闹事,城中治安一时之间竟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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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知何时,民间流传着这么一首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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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麻布,扛锄头,地里刨食代相传,一日梦见高庙堂,正愁如何攀登上,非衣贵人送来青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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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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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雨过后,仿佛炎热的夏季甩着尾巴离开了,凉爽的秋天施施然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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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秋高气爽的早晨,终于闲下来的霍霆山重提了当初游山赏景之事。这是裴莺先前答应过的事,如今听他说出游,她便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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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是微服出行,仅一辆外观朴实无华的马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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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从宫门驶出,途径热闹的东市,集市里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坐于马车内的裴莺听到了吆喝声与还价声,偶尔还有另外的只言片语从窗牗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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