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霍霆山低声笑道:“看来确实没醉,午时的话还记得。”
“那自然。”裴莺转身就走,结果没看到台阶,不慎一脚踩空,在摔倒前被一条长臂捞了回来。
“还是为夫送你回去,省得等我忙完,夫人还未回到屋里。”霍霆山说是送,实则手臂抄过裴莺的腿弯,直接将她抱起。
抱了人后,男人大步往主院方向去。
裴莺缓缓地眨了眨眼,“霍霆山,是否有大事发生?”
她能感觉到他赶时间的,若不赶时间,为何不和她一同慢慢走回房中?
“一时半刻说不完,晚些再说给你听。”他如此说。
将人送回主院,又命辛锦照看好裴莺后,霍霆山才改道去了书房。
待他来到,除了留守沉猿道的陈渊、李穷奇等人,其他随霍霆山从荆州来洛阳的人都到了。
今日一连两场宴会,宴中少不了饮酒。霍霆山一眼掠过,谋士这边还好些,但武将那边个个喝得满脸通红,一身酒气,有些目光都发飘,明显不甚清醒。
霍霆山让人开了窗,而后才淡淡道:“长安来信,幼帝于一年前已驾崩,之前尚在皇座上的那个,是纪羡白寻来的替身。”
惊雷落下,房中那些将醉的、半醉的,和只小酌少许的武将和谋士通通身躯一震。
一个个顿时无比清醒,被吓醒的。
“主公?这、这消息属实?”
“一年前已驾崩?纪羡白竟寻了个替身回来,他好大的胆子!不对,大将军,您为何说‘之前’,难不成如今坐在皇位上的那个替身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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