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给别人花。”
霍霆山只觉被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她那张嘴此时真真令他不痛快。
既然不痛快,那就别说了。
有些粗暴的吻落了下来,裴莺被他扣住手腕时已有预料,被他摁着亲了一会儿,逮着机会咬了他一口。
有细微的血腥味蔓开,被咬的男人哼都不哼一下,只是握着她双腕的手用力了些。
帐中温度似层层攀升,纵然窗帘子掀开少许,外面的秋凉亦入不来半分,帐内尽被缭绕不散的春意占据。
帕腹的细带被绕在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随着手指牵动,细带被拉开。
他游鱼似的探入其中,肆无忌惮地探寻那一片丰腴柔润。爱极了似的摸索、丈量,转而又带了些怒意地往下。
被困在榻上的女人鬓发微乱,两颊酡红,她试着挣了挣手腕,依旧没能挣开。触电似的感觉从心口处火烧似朝下,攀过腰侧,又跨过胯骨转而朝内。
榻上铺着柔软的锦被用于垫睡,此刻那张垫睡的软被被一双白皙的脚蹬得起了皱。
“改嫁?你夫君我能活到一百一,你想改嫁给谁?”
蹬在锦被上双足绷起细小的青色筋络,圆润的脚趾也蜷缩起来,微微发着抖。
“反……反正你死了,我就改嫁,之前你不让我守寡,后面我也守不了了。”
霍霆山额上的青筋又跳了两下,“看来是我之过错,近些时日冷落了夫人。”
没有人再说话,只许两道沉重交错的呼吸,还有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水泽声。
蹭在软被上的雪白双足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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