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阵营”。
江云濯说:“这个可是经验啊,要不说还得是过来人呢,谢谢二娘!”
随后江云濯又问周滢接下来的有什么打算,周滢害怕江王爷一死手下人就要开始骚动了,为今之计还要镇住他们。
江云濯道:“二娘,明日你将营内大小头领都召集来,我自有办法镇住他们,而后你就带着我爹娘尸骨回南中吧,前线之事有我呢!”
周滢道:“儿啊,你如今双眼失明,如何能拿的住这帅印啊?再说你爹你娘都是为国尽忠,我又如何能贪生怕死独自逃回南中去啊”。
“二娘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只待明日便知。至于回南中这事,我早已算出南中要出叛乱,二娘回去整顿兵马,可一定要防止那土城中的商人,以防那些池国人扮做商人趁乱打劫啊”。
周滢听了这才明白,第二日便把营中大小军卒召集营中,手捧帅印“诸位你们大多是南中军卒,如今王爷仙逝,可三军不可一日无帅,你们说说这帅印该交给谁?”
众人谁也不说话,你看我我看你,心里可都挺有打算,周滢一看大家都不说话,那正好便道:“自古子承父业,现如今少王江云濯就在营中,我若把印传给他诸位可有异议?”
这话一出,营中就如同下轿子一般,你说一句我回一句,声音大的怎么没把屋顶掀了。
江云濯也在下面,他也没客气,拱手道:“各位叔伯,小子年幼可自认也有些能耐,希望众叔伯信任!”
话音刚落,几员猛将早就绷不住了,一个个的摩拳擦掌评头论足,指出江云濯年纪轻轻没有魄力,二来眼睛都瞎了,如何掌权。
江云濯笑道:“既然如此,请几位叔伯赐教,”言罢伸出手来请众人上,帐中有二十多名将官除了南中来的也有当地武装,都不相信江云濯。
江云濯却摆个阵势,其余人也不客气,也不往外走,擎刀持剑来打江云濯,江云濯哪里惧怕听声辨位不急不缓,众人砍了半天,砍不到。
有大将卜要廉道:“小子你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又能耐真刀真枪的比个高下啊”。
江云濯听了点头,伸手抄起长剑,剑上带鞘原来他不曾想杀人,只是让他们信服。
江云濯摆起长剑游走于众人之间,只是打落他们的兵器,遇到那不知好歹纠缠不清的,便使擒拿手扭他的胳膊且让他知道疼,不一会儿把这一座大帐打的如同猪圈一般,一个个的倒在地下不停打滚。
这一下打的那南中众将信服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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