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某种规则赋予音阶数值!
比如,宫=1,商=2,角=3,徵=5,羽=6(按五声音阶)?
或者直接按照它们出现的频率,频率最高的对应最常用的音(比如宫、徵),频率最低的对应不常用的音或变音?”
我迅速找来干净的竹片,将之前统计的符号频率数据重新排列。
蔡琰则凭借她对古乐理的精通,开始分析那些符号的形态特征。
“你看这个符号,”她指着一个笔画舒展、形态圆润的符号,“它给人的感觉是平和、中正,会不会对应着五音中的‘宫’音(主音)?”
“而这个,”她又指向一个棱角分明、笔画短促的符号,“感觉急促有力,或许对应‘角’音(代表东方、春天、生长)?或者在节奏上代表一个短音或重音?”
我们开始进行大胆的假设和匹配:
音高匹配: 尝试将出现频率最高、形态最稳重的几个符号赋予“宫”、“徵”等核心音高。将形态特殊、出现频率较低的符号赋予“变宫”、“变徵”或装饰音。
节奏匹配: 尝试将笔画多寡、形态长短与音符的时值联系起来。比如,笔画多的代表长音,笔画少的代表短音?
序列验证: 将匹配后的数值序列写出来,观察它们是否符合某种基本的乐理规则?
比如,是否出现了常见的五声或七声音阶的排列组合?是否形成了某种相对和谐的旋律片段(虽然我们无法直接“听”到)?是否存在类似于乐句、乐段的结构?
这个过程充满了不确定性,需要大量的试错。
我们不断地调整着符号与音高/节奏的对应关系,一次次地将数值序列写出来,又一次次地因为发现其杂乱无章或不符合基本乐理而推翻重来。
虽然屡屡碰壁,但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蔡琰提出的这个“音律联想”,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全新的维度!
它将冰冷的符号,赋予了动态的、富有节奏感的可能性。
我运用我的数学能力,快速地进行着各种对应方案下的数值转换和模式查找。
比如,计算相邻数值之间的音程关系,看是否存在某种固定的音程模式;
或者统计特定数值(音高)出现的概率,看是否符合某种调式(如宫调式、商调式)的特征。
蔡琰则凭借她敏锐的乐感和深厚的乐理知识,从“旋律”的走向、结构的起承转合等角度,对各种假设进行直觉性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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