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复杂过,满心委屈,恼怒,父亲打的人是他,脸上痛的是他!父亲却在说对不住别人!父亲是把他的脸,当成别人的了!他不也是父亲的儿子吗!
可他也感怀着父亲的心痛,希望父亲能借着他缓解几分,五味杂陈中,秦焘只能沉默不语,倔犟的绷着脸…
“将军,您先和小将军一同下山,整顿一番吧?明日…应当是您的孙儿秦皓…遇害的七七之日,据说在这日子多烧点黄白纸钱,就能投个好胎…”
将士磕磕巴巴找借口劝说将军,但说着也哽咽了,将军的亲孙儿啊!这些日在东山村,但凡听幸存的村民提起秦皓,便一定会说那是个过目不忘的神童!令人扼腕痛悼不已!
沉痛的心又沉了沉,秦重不由得紧闭双眼,烈儿的孩子…若是他早些回来…
可是没有,就如他在父亲的要求下离了家,被褚薇煽动了野心,怕褚天明察觉就狠心与家人断了联系…一桩一件,哪样不悔?
即便从未见过那个名叫秦皓的孙儿,满心亏欠却无法弥补的秦重,也想做些什么,哪怕是无稽之谈。
烈儿一定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投个好胎吧?他也是这么希望的…
秦重转身迈步往山下去,而秦焘走在后面,父亲好像振作些了,这让他感到高兴…
但心头那些嫉妒、委屈、恼怒也未全然消失…同时,他忽而想起在无罪镇的那个讲书的孩子,还有烧伤的女子…
转头看了那擦拭得一尘不染的墓碑,秦焘神色复杂的撇了嘴,跟着下山离去。
下山后,先前来的将士给秦焘讲了更多打听到的情况,关于东山村里这个秦家的事。
当秦焘听到,是褚时琪的私兵乔装的那伙山匪来袭,让小山村里的秦家成了焦木,他顿时怒瞪了眼睛!
尽管他对父亲以往的家,这个小山村里的秦家,想法复杂到理不清,可说到底也是秦家!怎么能任人摧残,而不做反应?!
秦焘当即扔下敷脸的药包!
暂住的简陋民舍,门外值班护卫的将士见是小将军来找自然不会阻拦。
秦焘径直进屋,就见父亲依然没休息,坐在床边默然神伤着,他更是焦急,也更仇视一切的罪魁祸首,褚时琪派系的人!
“爹!袭击东山村秦家的山匪,其实都是褚时琪的私兵!我们应该报仇!”
疲惫无神的眼睛抬起,看到眼前的脸,秦重略微怔愣了一下。
年轻的脸一边高高肿起,上面还沾染着黄褐色的药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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