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牵着男人的手进了电梯,因为已经很晚了,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二人肩并肩的靠着,静静的听着电梯上行的声音。
丝鸢咬着唇,紧张的手心一直在冒汗。
“叮咚”一声,电梯开了,丝鸢踏出去的时候,腿都觉着绵软,半夜的凉风并没有把他发热的皮肤吹冷,因为身后男人的沙漠气息很炙热的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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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他开了灯,男人就从身后环住了他。
严寒把低着头,把脸埋在了他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发情了。”
“嗯。” 丝鸢主动把后背靠在他的胸口。
“是因为我的缘故,对吗?”
男人的声音有些哑,“只有我,对吗?只有我。”
丝鸢回过身,双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脖颈。
他踮起脚尖,直视着金眸,“ 只有你,没有别人。”
严寒弯腰把人打横抱起,低头,声音有些哑,“ 卧室在哪里?”
“右拐那间。”
严寒先是朝丝鸢指得方向看了一眼,但是他更中意客厅那大沙发,他朝前迈了两步。
丝鸢立马察觉到他的想法,搂着男人脖颈力度更紧了,小腿晃动着,“ 不要去那里。”
严寒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为什么那里不行?”
“ 我们之前也有过,这沙发虽然不大,但是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丝鸢脸很红,小声的解释,“ 这沙发套颜色太浅,很容易着色,不好洗。”
男人闻言哑声一笑,“好,以后我们再换个深一些的,好洗一点的。”
“嗯。”
丝鸢腼腆的点了下头,然后被男人抱着进了屋。
......
第二天上午,八点。
胡闹了一晚,王多多果然没醒,他是被唐乐行抱着上的车。
今天是亲家第一回正式碰面,金宴和王金虎以示重视,特意穿得隆重了一些。
金宴一身藏青西装,胸口还佩戴上金鹰,王金虎配合他,也穿了一身黑色西服。
不过,二人站在车旁等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见着唐乐行抱着王多多出门那一刻,他们都愣住了。
王多多埋在唐乐行的怀里,睡得很香,唇角还隐隐露着水渍,唐乐行的衬衫已经湿了一小块。
这一瞧,他们还能不知道小两口昨晚又干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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