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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接过,浅抿了一口,是烈酒,很适合他现在杂乱却又澎湃的心境,视线紧盯着舞台上最耀眼夺目的那个,不舍得移开。
如他所料想的一样,他的紫鸢花出场就是焦点,总是那么招人喜欢。
他戴着紫色面具,掩住半边的精致脸蛋,紫瞳妖媚,红唇轻笑,身姿妖娆且灵活,他顺着节拍规律的舞动着,就像是个跌入迷雾中的精灵。
严寒仰头猛灌了一口酒,酒液顺着舌头滑入喉咙,心跳加快,周身的血液飞速流窜。
热气上涌,他不由自主解开了领口处的两颗纽扣,结实的胸口微露;身上禁锢许久的一层束缚像是被打开,野性的性感外溢。
严寒的右手肘轻支在桌面,右手轻支在额头处,面具下的金瞳半眯着,舞台上的人越发美艳,他胸口的酸意就越汹涌,唇角带着笑意。
脑海里不断回闪着二人曾经一些记忆碎片。
以前丝鸢最爱窝在他怀里,看着他预备下堂课的教案,而他也会在上完课后带着他去约会,只是那时候丝鸢胆子小,青涩又腼腆,因为体质的原因害怕出去,他也不敢带他去太远的地方。
再到后来,二人终究是年轻人,热血容易上头,情到深处自然会有意乱情迷的时候,那事儿自然水到渠成的发生了,有一就有二,爱人在怀,严寒就更把持不住了;即使他没有标记,丝鸢身上也沾满了他的味道。
后来,丝鸢和他在一起的事情被双方家人知道了。
左家以为丝鸢私自外出,是因为他不检点,还在外头找了alpha,不问缘由的把他轰出了门;
当时丝鸢没地方去,只能回了规划馆,他哭着给严寒打了电话;当时严寒见着他躲在教室里,含泪的望着他出现,像只没了归宿的雏鸟。
严寒心疼又自责,把人领回了严家,对严父说想娶丝鸢;严寒父亲好像早知道了他在外头勾搭了小Omega,却没想到会是左家的二子。
严父看着严寒坚决的视线,即便严寒说他要定了丝鸢,严父没说什么。
严父虽然不赞成,但是也没反对,只告诉他左丝鸢的体质很危险,不能被有心人发现。并告诉他想要人,就得站在最高处。
因为严父提点,那一刻,严寒才意识到,以前的他其实对成为上席并没有太大的执念,可以说可有可无;
直到那时,他也才明白,他只能成为上席,才能设法改变世人对Sigma的想法。
二人没得到双方父母的支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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