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久时回头发现村民全都带着头套站在河边,就连李庆平几人也一脸呆滞地望向自己。
“快走!”阮澜烛拉着庄如皎往前游,摸索着打开了门。
程千里和阮澜烛先把庄如皎推了进去后被阮澜烛一把送了进去。
凌久时在后面推着程一榭,把程一榭推到了门里,阮澜烛回身拉住了凌久时的手。
此时河里开始震荡,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河里钻出来。
岸上的村民也一个接一个的往河里跳,岸上的低矮女人抬起头,凌久时觉得一道阴冷的视线锁定了自己。
“澜烛,我被抓住了!”凌久时感觉自己的小腿被一双冰凉的手拽住了。
阮澜烛闭气潜进水里用小刀切断了抓住凌久时小腿的尸体。
岸上的低矮女人发出了一声尖叫,仿佛凌久时几人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凌久时感觉身体开始变冷,那是从骨髓中透出的冰冷,冷到凌久时的身体连动都不能动。
“凌凌!”阮澜烛发现了凌久时的异样,带着人往门边走。
就在凌久时觉得自己快被冷死了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吟唱。
“大大的桥梁,横跨幽深的河流
每一个夜晚,传来悲怆的哭泣
那是曾经的亲人坠入河底
她们的灵魂在水中永远飘荡。”
“铃~”凌久时被闹钟吵醒,睁开眼自己正躺在别墅的房间里。
想伸手却发现自己一只手打着点滴,一只手被阮澜烛握在手里。
“喝点水吧。”阮澜烛倒了一杯温水,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
“我这是怎么了?”凌久时的声音有些哑。
“发了高烧,昏迷了一天。”
阮澜烛喂水很温柔,凌久时发现他身上还穿着那件进门时的衣服。
“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我没事了。”凌久时抬头亲了亲阮澜烛的下巴。
“嗯,你想吃什么一会儿我让陈非他们做,一榭没什么大问题养上一阵子就好了。”阮澜烛说完把人放平,从柜子里找了身衣服去洗澡了。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凌久时安心的又睡着了。
阮澜烛出来的时候穿着一套深色的家居服,头发还滴着水,看见凌久时又睡着了宠溺的笑了一下。
晚饭凌久时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吃的,嗓子有些痛,吃饱了坐在床边靠着床头刷着手机。
阮澜烛和陈非在谈事情,偶尔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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