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舒被魏大宇囚禁的时间没有超过四十八小时,而且期间并没有对她进行人身伤害。
哪怕杨采玲为了给兰舒出气,权势再大再怎么走关系魏大宇也叛不到三年。
过了半个月,兰舒打听到魏大宇可能要叛十年以上甚至更多。
再想起杨采玲之前和自己说的那句云里雾里的话,她笃定,杨采玲肯定知道魏大宇重判的那个案件内情,手里八成还攥着关键证据。
可是,到底是什么事,就非得瞒着她呢?
杨采玲把江浦市的律师调到新塘县处理魏大宇的案子,等安顿好转头就出差了。
她留下路言保护兰舒,这木头桩子把老板的话当圣旨,天天跟苍蝇一样寸步不离地围在兰舒身边。
兰舒去店里开会时,他就站在门外像门神一样守着。
跑地产公司的客户时,路言也隔着几米开外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好几个客户都被吓得没等兰舒多聊几句就吓得仓皇而逃。
路言这回有些过分夸张,兰舒上厕所他都得堵门口等着。
兰舒天天在他耳根子旁抱怨,他就像没听见完全不理。
皇帝只有一个,圣旨只有一张,路言只听杨采玲的。
两人整天形影不离,惹得顾客和旁人各种瞎猜。
起初兰舒还耐着性子解释,到后来见人就说他是自己大外甥。
路言压根不在乎兰舒拿“外甥”这个身份介绍自己,甚至自从兰舒这么说之后,出去吃饭他彻底放赖。
往那一坐,再也不主动掏钱,顿顿等着兰舒结账,还理直气壮说什么小辈就该让长辈照顾。
兰舒结完账回来时,路言正“滋溜”喝着碗里最后一勺牛肉汤。
“我听王律师说明天就开庭了。”
路言抬眼扫了她一下,跟没听见似的,端起碗仰头把汤喝了个底朝天,砸吧砸吧嘴回味着,“你下午去哪?”
“你别跟我装聋子。”兰舒拿筷子敲了敲桌子,“杨总为什么瞒着我?魏大宇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路言盯着她挑了挑眉:“你真想知道?”
兰舒跟捣蒜似的猛点头:“我好奇!”
“想得美。”路言随手抹了把嘴巴,“好奇害死猫,别好奇,当好你的猫。”
兰舒不服:“谁要当猫,老娘要当老虎!”
看到兰舒冲他凶巴巴的瞪眼睛,路言噗嗤笑出声:“你还真有点像老虎。”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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