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后面几排按不同价位依次往后降低,服务自然没有价钱贵的好。
楼上的包厢是给特定客人提供的,是钱妈妈这么要求的,她没有多问。
阿蘅还给钱妈妈出了一个预售饥饿营销的主意,在门口用木牌贴了一个告示:贵宾席位的票限量高价出售。京城的纨绔们哪里见过这等花头,争相购买,甚至吩咐家中奴仆在群玉坊外守夜排队,群玉坊一票难求,在黄牛市场价格炒了好几倍。
花魁大赛还未开始,就有一大笔银钱进账,那钱妈妈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笑得合不拢嘴,自然是对阿蘅信任有加,还特意给她安排了单人间居住,待遇等同于教坊司当红的姑娘。
“哎呀——什么鬼东西?”
从外头走进一个肥头大耳的客人惊叫起来,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身着湖蓝色粗麻衣裳的老妇,吓得攀爬住一旁的柱子,滑稽得像一只猴子。
“客官,抱歉,抱歉,您请这边走,我陪你喝一杯压压惊,”另外一个身着浅珊瑚色锦边秀银罗裙的女子欺身过来,捉住那嘴臭的死胖子的萝卜短手,在他的手背轻轻的挠抓。
阿蘅被他们举动恶心到,胃里生出一股不适感,
那死胖子心痒难当,笑得猥亵,从柱子上下来。
“还不赶紧走,惊扰了贵客,你担待不起。”那姑娘高声呼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那妇人躬身卑微地连说了三声抱歉,
这声音
是海棠姐
才不过几日的光景,竟然苍老至此,乌黑长发夹杂着缕缕白发,脸上的溃烂虽未好全,也不再流脓流血,有些地方还结了疤痕,往昔明亮的眉目变得浑浊,暗沉。
身边经过的人都避着她走。
阿蘅瞥了一眼跟那死胖子走的姑娘,陡然发现是坠儿,先前伺候海棠姐的贴身侍婢,那件衣衫也看着眼熟,是海棠姐最喜欢的,卑躬屈膝地求着钱妈妈三日才给定制,如今却穿在她人身上,当真是可笑至极。
还有那坠儿,践踏着主子的尸骨上的位,还敢这般嚣张跋扈。殊不知这群玉坊的残酷,也不过是短暂虚无中的一个梦,海棠姐的今日说不定就是她来日的下场,也不知道她在得意个什么东西。
这钱妈妈也是够狠心的,海棠姐虽说毁了容貌,打小就进了这群玉坊,大好青春都贡献在这犬马声色的场所,却不念及过往,说赶走便不留任何情面。
海棠捂着脸,把包袱往肩上耸了耸,回望了一眼生活了这么长时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