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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女人。”江建华边说边将手指戳在桌上的相片,“你愿意一辈子都活在流言蜚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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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活在流言蜚语里了,”江颜放平语调,“如果你愿意上网查查我的姓名,还会发现我有更多八字没一撇的传言,在互联网上,你是红二代资本家,为了捧红我砸了几千万,你知道这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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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建华笑了两声,只说:“我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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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也跟着笑了,“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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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的女儿一起喝两杯?”江颜站起身,给他递了个稳稳的台阶,“或者你想和你的干女儿喝两杯也行,我只是希望作为家人的我们就别再伤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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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江建华跟着起身,“话说在前头,对于你们俩的关系,我还是保持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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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江颜拉住他的手臂,“过年过节你就自己过吧,我带我女朋友去找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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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建华狠狠瞪她,“谁稀罕似的,别等着过不下去了,又给我打电话叫我去接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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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撇嘴,“你就盼我点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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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起友好地从书房门口出现的时候,沈青未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她小跑过来站在江颜身边,眼神在她裸露的皮肤外仔仔细细搜寻了一圈有没有巴掌印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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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打她。”江建华注意到了,无奈地叹口气,又说:“刚才不小心打到你了,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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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未讪讪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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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坐在一张桌上,除了江颜,两个人看起来都很拘谨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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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亲手给江建华倒了杯酒,又说:“爸,我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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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建华没动,眼神紧紧盯在沈青未手边空着的杯子上,江颜又放下自己满着的酒杯,回身给沈青未倒了杯酒,“你爸要和你喝,你给小老头一个面子陪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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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未面红耳赤地扒她的袖口,“你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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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没好好说话了?”江颜把酒杯塞到沈青未手里,抬手指江建华,“他就愿意当你干爸,要不我跟你的辈分儿,也叫他干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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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建华横她一眼,抬起手边的酒杯遥遥对沈青未定了一下,然后一口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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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未也赶紧跟着一整杯往嘴里灌,灌到一半手里的酒杯被一边的江颜扯走,“意思意思得了,都洗过胃了,剩下的我帮你喝。”小酒杯被抢走,沈青未赶忙又给自己重新倒了杯酒,她站起来躲着江颜的手,一大杯子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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