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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端头打了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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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江颜的脖颈，激起的涟漪汇入小腹，在热水闸放开的瞬间，她难耐地闷哼了声。有个人的手不老实，她坏笑着趁着江颜的双手被绑，而肆意妄为地游走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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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会。”沈青未说，她软绵绵地趴在她身上，等着池里的热水蓄满，“你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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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红着眼睛看着沈青未，还沉声命令她：“好啊，靠我再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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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个人的身体在水下贴紧，江颜稍抬了抬自己的胯，身上的人像被水融化了似的一下子软在她身上，沈青未眼角含着泪意，双手趴在她的胸口，“你真是个，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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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歪过头，又蹭了她一下，沈青未整个人像被热水蒸熟了似的，“怎么手被绑了，你还这么不老实？”江颜笑着将脸凑过去亲了下她的唇角，又说：“可你就是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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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了话，整个人像泥鳅似地滑进水里，沈青未赶忙抬手扭紧了放水阀门，她想看一眼江颜的状态但已经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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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的春雨，忽然就挣脱云层，铺天盖地地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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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风和沙全被密集的雨点吞噬，沈青未转头看了眼浴室开着的气窗，本能地抬手攥紧浴缸的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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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实的人不需要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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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顺着气窗砸过来，混着湿热的风，吹散了正对着浴缸的镜子上的朦胧雾气，沈青未能清楚地看到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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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在爱里是这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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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未觉得自己和这场春雨一起，留在了四月的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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