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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无奈，“我是你们小学老师吗？你看看你们两个，一副没出息的样子，以后都是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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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仰起脸看毛毛：“苏晓森出柜了？”见毛毛一脸无语的表情又转回头去敲苏晓森的手臂，“你不够意思啊，先告诉毛毛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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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森咬牙，“有没有可能，老娘自己还不确定呢，你们一个两个的倒给老娘定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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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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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ive的年会最后定在了十二月三十一日，元旦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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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号的时候，江颜发了个vlog，她在视频里连续试了七八件裙子然后问屏幕前的大家哪件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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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评论很踊跃，最后是一件吊带长裙胜出，钻石钉满的吊带，最张扬的正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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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重新试了遍那件裙子，然后自拍了一张发给沈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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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穿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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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景房里的沈青未关掉屏幕上正在试衣服的人，措辞了半天，最后给她回过来：【公司的宴会厅暖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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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琢磨了下沈青未的意思，然后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笑吟吟地打字：【你觉得我这件太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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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没等来沈青未的回复，江颜直接给沈青未打了个视频电话，那头很快挂断了，两秒钟后消息传过来：【我刚洗完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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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完澡就不能看了？还是你偷偷裸睡不想让我知道？】江颜乐在其中地调侃沈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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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了一整套睡衣。】沈青未认真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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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又试探性地拨给她视频通话，没想到这次沈青未接了，看屏幕里的背景，沈青未正坐在她那什么书都有的巨大书房里，她先是略显不自然地撩了下挡住眼睛的头发，然后才戴起框架眼镜问江颜：“你没有别的备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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