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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瞪圆眼睛：“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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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鹤薇抬手，抚她眉宇间的褶皱，“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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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瞒换回身体的代价，将原委和盘托出，穿书的契机，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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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系统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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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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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可以互换灵魂两次，她来看望父母，我回去和继母团圆。”年初，原主得知继母被侄子欺负，吞占养老金，把她接来身边同住，李鹤薇感激，合谋与主系统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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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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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系统挺好说话，四月中旬继母的生日，我可以回去一整天。”医生查体期间，她们和主系统对话，提出每年互换灵魂的要求。讨价还价，一次变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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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兴许太过疲累，李鹤薇搭着她的手臂，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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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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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声淅淅沥沥，附二院后门停车场，风尘仆仆的程映秋被秋琬塞进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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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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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坐在她身侧，关门，伸手刮一下近在咫尺的鼻尖，满脸宠溺：“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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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记得！”程映秋扑进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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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记得。”秋琬轻抚她的头发，补充，“不仅记得，还有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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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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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右边的衣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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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映秋右手伸进衣兜，掏出包装盒，看清楚表面的字眼，兴奋道：“口红！”工作原因，她日常需要化淡妆，口红选的淡色系。前阵子吵着口红见底，秋琬表面没有回应，实际已经展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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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试。”程映秋拆开包装盒，抿一下薄唇，面朝旁边车窗涂口红，她转身，眯着眼睛偷笑，埋怨，“都看不清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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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杏仁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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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映秋撇着嘴摇头：“没法想象。”秋琬低头翻找背包的小镜子，始料不及，身旁的女孩凑近，轻啄她的侧脸：“我知道咯，灰粉加奶咖调，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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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好气又好笑，抬手想擦口红印，被她捉着手腕制止，“留一会儿嘛，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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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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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更幼稚！”程映秋摸出手机，合影纪念。她拍完照片，发进四人群，扯两张湿纸巾去擦秋琬侧脸的印记，问，“要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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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早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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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周末也要加班。”唇印擦去一半，她目光游移，盯着秋琬的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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