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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小马转过身，事先知道换组长的她将手机递给李鹤薇，“李队，王姐先见之明，我们从昨天开始就跟踪周祈，发现他和另一位中年妇女跑遍全市各大商场和高端娱乐会所的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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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李鹤薇琢磨着缘由，追问，“他们离开厕所后，你有没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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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过两回，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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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手机的追踪器提示目标移动，李鹤薇系着安全带，叮嘱她：“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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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蓝色别克驶出停车场，警员小谢驾驶，不远不近的距离跟车。转出后街，跨过高架桥，小谢紧盯导航：“他们走高速，想出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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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跟着。”李鹤薇将实时定位发给秋琬，提醒小谢，“高速别跟太紧，容易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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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小谢轻踩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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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通过跟踪器反馈，确定别克的距离和位置，发现周祈减速驶入服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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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服务区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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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和陶聆异口同声：“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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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呢？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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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李鹤薇补充，“待会儿陶聆下车，进女厕所，我们原地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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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面生，心细如尘，擅长捕捉现场的蛛丝马迹。李鹤薇识人善任，虽然担心她的安危，但目前必须多方面考虑，以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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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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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侧身，检查陶聆的防弹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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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澄澈的眼睛含笑：“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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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手忙脚乱，明显的在乎：“电话，定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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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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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车停稳，陶聆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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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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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走远，她那些没来得及说的话，堵在喉咙口，一直渗透到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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