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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也越来越少，有些蛛丝马迹容易遗忘，需要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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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鹤薇半真半假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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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3月8号，张婶50大寿请客，她回家已经将近9点。难道原主透露关键信息？薇姐担忧，从而影响日常生活和工作？陶聆琢磨半响，瞧着李鹤薇睡意寥寥，不再沉默，追问：“是不是原主和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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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撇开视线，撒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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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姐。”陶聆收紧抱着她的手臂，头贴住心脏的位置，低语，“我知道它正常跳动的频率，你骗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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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呼吸被她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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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嗓音软糯，态度却异常坚定：“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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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李鹤薇犹豫，听她说，“我把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当作相处的最后一天，我不怕分离，只是担心你会出事，不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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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安离开，或许我还能活着；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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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抬手捂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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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扣着她的手腕，一点一点挪开，声线失去先前的平稳：“我们都是平凡的普通人，或许你比我年长几岁，但我说过，不要你一个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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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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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退无可退，她穿书后，长久以来被强烈的无力感笼罩。其他穿书都带着金手指，或者系统指导，但她呢？没有看过书，不知道具体任务，只能在摸索中前行，屡屡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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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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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的低唤萦绕在耳畔，李鹤薇伸手揽着她后背，仰望天花板，长叹一口气：“原主说，最后一个任务和楚小艺的案子有关，如果失败，我可能回不去，你大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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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为什么回不去？陶聆心脏瞬间揪紧，问她：“什么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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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摇头：“不知道，所有的任务，我都是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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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蹙眉，双唇越抿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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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破案就算完成任务？”李鹤薇动作轻柔地抚着她后背，“所以，我不想你操心，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去查案，事倍功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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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心以后，她反而释怀许多，承诺道，“陶陶，我答应你，以后做事和你商量，优先考虑自己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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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许再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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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骗你？”李鹤薇抬起闲置的右手，摩挲陶聆眉宇间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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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你答应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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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当晚事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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