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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么查？省厅和蜀江市局施加压力，无法拉长侦查的战线。她愁眉不展，沉声回应：“小李谨慎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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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队横眉怒目：“她才工作几年？我查的案比她吃的米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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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么说，谁都是从无到有，小李擅长模拟画像，屡次协助重案组破案。至于经验嘛，慢慢积累。”刘局收回视线，背过身，看向坐在左边单人沙发沉思不语的彭队，问她，“老彭，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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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队双手搓一下脸：“我已经汇报给张局，等她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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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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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块骨牌倒下，冗长的多米诺会不会产生连锁反应，尽数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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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组办公室，李鹤薇坐在电脑前，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滑动手机屏幕玩消消乐，平复愤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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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啊，听说你当面拆江队的台？”何英曾经和江队共事，知道他好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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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抬头，语气平淡：“嗯，算吧，我就事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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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他的，该怎么查怎么查。”何英笑容冁然，“你买的鸭脖小言喜欢吃，把链接发来。”李鹤薇给中队的同事各送两袋鸭脖，犒劳春节加班的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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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李鹤薇埋头，退出游戏，复制某宝链接，微信发给何英。她打字备注口味，瞧见左上角的未读消息提醒，点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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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假期最后三天，除开值班人员，手头还有工作的都在家里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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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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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局没有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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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心头似被巨石压住，编辑文字：【嗯，听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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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听安排，实则翻找警方掌握的蒲辰晚报记者站站长马鹏，记者苏露的资料。苏露身为楚小艺的助理，应该知道她生前暗访的目标，为什么避而不谈？李鹤薇滑动鼠标，浏览苏露的个人信息，发现她在2014年8月离开蒲辰晚报，现任蜀江法制日报记者站的站长助理，高级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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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三天，李鹤薇试图联系她，发出的邮件都渺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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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七，情人节，秋琬开会，李鹤薇和陶聆陪伴住院的程映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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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前，护士抽血做术前检查，管床医生叮嘱注意事项，她们离开后，程映秋追问：“姐，你说找谁？我同学在蜀江法制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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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削苹果的动作停顿，抬头应她：“站长助理，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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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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