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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你找她干嘛？证明李队不在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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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没应他，拨通司机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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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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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自我介绍，说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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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啦，但我有收捡塑料瓶的习惯，可以带你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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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谢谢。”秋琬对每一条存在价值的线索深挖细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但她这次凭经验在赌，毕竟破案有时候需要带点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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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恍然大悟：“老大，你效仿前年隔壁3.24凶杀案，对吧？那位婆婆习惯捡矿泉水瓶，为警方提供关键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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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秋琬转身，右侧的陶聆已经疾步往外走，叫住她，“小陶，别急，我通知老朱送我们过去，正好在车上打个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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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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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6点，秋琬领着陶聆，安妤叩响司机韩女士家的防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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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女士开门，压低嗓音提醒：“警官，你们尽量小点声，我女儿还在睡觉。”她离婚多年，靠着积蓄和另外两位单亲妈妈合租一辆车，每天三人倒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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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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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穿脚套和戴手套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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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女生带着三人往杂物房走：“我半个月左右卖一次废品，你再晚两天过来就迟咯。”走廊尽头，她抬手拧开门锁，面朝堆积如山的塑料瓶，介绍，“为孩子身体着想，我只捡瓶子和纸板，看着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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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勾起唇角：“你是好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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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女士后退，让开距离：“你们忙，我去给孩子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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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后，秋琬立即安排：“小陶，你负责左边，小安右边，我中间，把百岁山的塑料瓶都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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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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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分头行动，差不多10分钟，挑拣出67个塑料瓶打包。临走前，秋琬将50元压在置物柜的铁盒下，冲着厨房招呼一声，掩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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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后座，安妤撑着懒腰：“唔，希望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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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望着窗外天边泛起的鱼肚白，颊边露出久违的浅笑：“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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