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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情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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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守寡多年，只有一个女儿叫张静兰，融科的销售。我顺便把张静兰的财务查了，底薪加提成，平均下来每个月差不多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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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在融科工作，可操作的地方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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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兰平时买的东西三线品牌居多，都是正常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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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和老郑回去休息吧。”特殊时期，重案组采取轮班制，因为人手不够，只能两班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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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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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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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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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办。”已经连续工作16小时的秋琬头昏脑涨，“张秀琴的女儿在融科工作，孙灏想让她作伪证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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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道出直觉：“不一定是孙灏，听说孙露英有意锻炼他，让他在各个部门跑动，积累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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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坚信：“仅凭他是孙露英儿子这一点，张秀英就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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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孙灏杀害杨光，扮成女人抛尸，混淆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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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孙灏171cm，和小卖部大姐描述的女人身高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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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来复盘一下。”李鹤薇说得详细，“第一，我们知道嫌疑人身高172左右，体重68公斤以上；第二，周琳喜好的品牌和嫌疑人身上穿的长裙品牌相同；第三，通过死者鼻咽部发现的桂花花瓣开始关注孙灏，并且查到他居住的别墅水电异常，两个证人也有作伪证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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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赞同：“是，截至目前，孙灏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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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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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测孙露英为杨光花销不少钱，触碰到孙灏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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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并不苟同：“200多万，他不至于冒险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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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眉头紧锁，思考着她提出的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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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英同意：“小李说得对，谋杀可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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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分析：“孙灏受过高等教育，还有孙露英的帮衬，生活优渥，一个没有烦恼，前程似锦的人为什么突然杀人？总得有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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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点头：“嗯，不过现在想要知道他和杨光的关系，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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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难，孙露英如果打算袒护孙灏，不会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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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轻踩刹车，等红绿灯空隙的时候说出疑惑：“自从知道别墅可能是第一案发现场后，我一直有个点想不明白，杨光怎么去的万峰城？自己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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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嗯声：“我也困惑，2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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