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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大。”雪上加霜，同事告知她来访的女人用的假。身。份。证，线索似乎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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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安慰她：“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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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能着急。”秋琬复盘着案发至今所有的证据，突然灵机一动，问保安，“你们小区的自来水是哪家公司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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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还在自责中，脱口而出：“北安水利开发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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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查询水利公司值班号码，推门出去。电话接通，她说明详情，对方让她稍等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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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1号别墅23号用水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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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起见，她又联系电力公司，得到相同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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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灏不在家，为什么水电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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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刘局去电吧，申请肯定能够通过，我让她们准备。”李鹤薇抬脚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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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钟后，负责给孙灏做饭的张阿姨赶来开门，她们全副武装，径直走去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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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大学时必修法医物证，她和陶聆精细入微，观察着泳池周围的一草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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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则在旁边和保姆沟通：“张阿姨，你是哪天开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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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号，小孙总说他去琅市避暑，8月底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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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0号，这和疑似作伪证的人提供的日期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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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孙灏的亲朋好友有来别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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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姨摇头：“没有，小孙总的朋友来玩都会提前知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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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从她们身旁走过，提出在孙露英别墅同样的问题：“张姐，泳池什么时候换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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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号吧，我专程过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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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忙不迭问：“23号几点？”选择在23号换水当天犯案，凶手的反侦查能力和心理素质都可见一斑，只是他忽略警方可以通过水务公司和电力公司查到用水用电的准确值，甚至能够精准到小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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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点，这是1号别墅，所以最早从我们开始，接近9点完成抽水和消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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