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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5个女友，4个有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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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周琳陪杨光的母亲回老家，亲戚朋友都可以作证。”秋琬头疼，拇指揉按着太阳穴，“杨光最后一个联系的对象应该就是凶手，但那个手机号码没有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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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捋着所有的线索，问她：“泳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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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个公共泳池，我已经派人去抽取水样，别墅区的泳池还得征求业主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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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区，我和何姐带人去吧。”李鹤薇推测，“现在都安装着监控，凶手在公共泳池动手的可能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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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拍板：“先去孙露英的别墅？她家自带独立泳池。”这时线索都断了，只能寄希望于水样的抽检，万一瞎猫撞上死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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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李鹤薇绕过重案组的询问室，坐电梯上三楼，疾步走回办公室，抬手叩了叩门，“何姐，小孟，小吴，你们同我去一趟南郊的荟萃别苑，抽取泳池的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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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英合拢手中的文件夹：“我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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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呢？”李鹤薇想让陶聆岁她去别墅区，届时分开行动，可以节约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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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英：“她在实验室，说是有个问题一直没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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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去找她。”李鹤薇转身出去，两三步的距离，抬手推开门，她靠近实验台，低声询问正在用显微镜观察玻片的陶聆，“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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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偏头，应道：“薇姐，死者鼻咽部检出类似植物的物质。”她收回视线，调整显微镜的倍数，秀眉轻蹙，“大概是花瓣，但因为在水中浸泡的时间太长，我一时分辨不出它是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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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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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起身后退半步，李鹤薇戴好手套和口罩坐过去，右手握着镜臂，身体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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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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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将样本发给植物科学的专家，等她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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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先这样。”李鹤薇脱掉手套，口罩，扔去垃圾桶，回头问她，“这会儿还有别的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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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眨了眨眼，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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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换衣服，跟我去南郊。”李鹤薇边走边说，“你是法医，不光要会解剖，也应该多去现场，善于发现周围的细节，也许能够帮你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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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陶聆快走两步，紧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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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人是铁饭是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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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纵使数小时前一场倾盆大雨来袭，但只要太阳彻底露出头，身处户外的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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