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路可走只能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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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倒不是不会,只是她只会狗刨动静又大又丢人,所以很少成功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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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环水的冬天真的很冷,里面都是石板石桌,趴上去跟卧冰求鲤也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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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小时候身强体壮都受不了,别说裴灵祈身子骨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她打娘胎里体虚,冬天早上风大一点都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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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已从午时到如今水米未进,太后难道还要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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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四个时辰啊,这大冬天的训四个时辰那小不点真的能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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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谨不为所动:“陛下顽劣,今日敢作弄文臣明日难保不会诛杀忠良,哀家惩戒陛下何时轮到平南王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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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希言讥诮的冷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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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觉得她想吐槽诛杀忠良不是裴家人的拿手好戏吗?裴宣很赞同,裴宣不敢说,以前郑希言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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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希言以前还是个只想当将军建功立业的好白菜,但她现在好像长疯了,变成了杀人如麻的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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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能因为顾忌裴灵祈,郑希言最终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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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幼年失怙,太后正言厉色,本王不想着陛下还有谁能想着陛下?早早就到黄土底下的先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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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觉得正言厉色这词郑希言还是美化了,她估计更想骂子书谨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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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觉得自己真是了不起,简直能当郑希言的同声翻译了,转头就看见郑希言冷冷瞥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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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太后当真是因陛下顽劣,还是因为旁的什么阿猫阿狗谁又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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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郑希言旋身而起,湖蓝色大氅卷起一片细雪:“陛下年少聪慧,本王一个外臣都能察觉不对何况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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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灵祈这小破孩知道了什么?所以才用的夹子,那她是真的想置我于死地还是单纯报复一下我抢她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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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心中一沉,旋即想郑希言你挺机灵啊,这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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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希言直面子书谨当仁不让:“先帝早逝,太后孀居已久,主少母壮,还望太后顾念陛下,莫要失了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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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很重了,几乎在明指子书谨豢养面首,她好像就昨晚才去的紫宸殿把?郑希言怎么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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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王耳目遍布消息灵通还是她今天早上跑路的时候被郑希言听出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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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希言的武学天赋与裴宣不相上下,她们俩虽然在经史子集方面都属于一窍不通半个文盲,但好在根骨都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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