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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现在有事没事参她一本的裴远珍的女儿裴岁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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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去给太后当情人有可能掉马，但跳下去投奔郑希言则一定会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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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直到郑希言的马蹄声彻底消失她也没能下定这个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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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珏仍然不慌不忙，她自信此人没那个胆子背弃太后转投郑希言门下，摇摇头道：“其实我不明白裴大人为何如此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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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酒咕咚冒出酒香，子书珏循循善诱：“太后正当年华，容貌更是万中难寻，待下虽然严正法度但并无苛待，常伴太后身侧日后青云直上指日可待，裴大人倒也不必用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那套来糊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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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人虽然对升官无甚兴趣，但对敛财恐怕也颇有心得，既如此又何必想尽方法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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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对她一清二楚把她勒索赵姨娘的事也扒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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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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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只是因为她不想再和子书谨有任何瓜葛，毕竟，她们已经当了一辈子的怨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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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此事，太后答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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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了最后一丝幻想，万一子书谨不想绿她呢？万一只是子书珏自作主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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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珏有些讶异的看了她一眼，她坐在窗边，一半阳光从窗外挤进来照在她脸上，另一边脸隐藏在阴影当中，下颌略尖，眼如点漆，长睫微垂在眼睑下落下一片阴影，让人禁不住想去探寻那双点漆的眼中到底蕴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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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珏恍惚了一下，似乎有些讶异她会问这么一个问题，随后才道：“本来是不答应的，但听说是你，太后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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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子书珏的意料之中，她那个姐姐对先帝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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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是求而不得，愈是割舍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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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挑起一抹哂笑：“你确实太像先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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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先帝根本不像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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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是个怎样的人呢？她见到先帝时那就已经是一个帝王应该有的模样，先帝一直是一个温和宽厚的女子，跟历史上所有伪装仁君的帝王并无不同，她有帝王的威严和一颗仁慈的心，仁慈却不软弱，内政外务精明强决，对黎下万民却悲天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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