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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那个人聪明许多，总是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更心疼她，哪怕她装的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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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点像裴宣，她的心就不自觉的软下来，而后反复磋磨着疼，像混合着无数砂砾石子在柔软的心脏里滚动打磨，一刻不得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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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灵祈瘪着嘴半天没见母后心软，终于不情不愿的吸了一下鼻子，自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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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孤只是听说有一种拓板可以拓印古籍书本，想看看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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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点可怜兮兮的低头看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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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法啊，不过拓印这事儿朝廷好像有管制，她是怎么拿到手的？哦，忘了，她现在是皇帝，虽然还没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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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拓印这玩意儿字迹不一样啊，子书谨的字迹的确隽永规整几乎可堪媲美大家，但小不点还没点火候了，这不用了就被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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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灵祈揪揪衣角：“孤只是拿来看看，被国子监的雲郡主和阊三世子看见了，她们也想借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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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灵祈声音越来越低，偷偷瞄母后，这下真的快哭了：“孤借给她们看看，她们想谢孤，所以就帮孤把课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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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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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谁知道她们这么快就被太傅发现了顺藤摸瓜找到她这里，还被太傅告状告到母后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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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嘴就没一个牢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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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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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只是摸几条鱼还是太良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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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知道裴灵祈到底继承了什么了，继承了自己的皮和子书谨的奸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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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没阴过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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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谨提前已经知道了倒是没什么波动，只是抬手按了一下眉心：“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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