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竟裴东珠是裴岁夕娘的青梅,裴东珠则是裴宣的亲姑姑,都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一个手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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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安慰了自己一下,然后把话在嘴里拐了个弯:“在想下官是何处得了侯爷青眼,能得侯爷如此鼎力相助,下官真是没齿难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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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牙齿都掉光了也不会忘了你的大缺大德的,最后四个字她是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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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她就很奇怪,她第一天上任长平侯就恰好去见常毓,去了也不避讳就盯着她瞧,就跟特意去见她一样,这一回又鼎力为她说话,不知道的以为自己跟她有什么阴私,对亲女儿都未必有这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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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去就问问裴廖青是不是偷偷给这货塞钱了,有这个钱还不如给她买烧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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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子书谨手下当官她怕自己哪天因为左脚踏进宫门就被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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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珏大冬天拿把扇子也不嫌冷,抖开扇面露出一副东海礁石图遮住了半张脸:“裴大人信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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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她半信不信,小时候山下算命的瞎子说她是难得的福寿双全命格,贵不可言,命里有紫薇气,想要的都能有,是其他人八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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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确实当了皇帝,但死爹死娘死全家,最后不到二十就薨了,怎么看也跟福寿双全没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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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子书珏摇摇头,“是运气,就比如裴大人就运气绝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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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一辈子倒霉蛋打赌就没赢过的裴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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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悟出来下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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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很想问她我到底哪里运气好了?但在宫道上旁边还站着个常毓明显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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