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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雨佳没有看到预想中柳江篱的气急败坏，自讨没趣地“哼”了一声，而后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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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佳回房间时，闻染卿正盯着手机屏保发呆。听到开门声后，闻连溪猛地按灭了屏幕，“我洗好澡了，你快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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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姜雨佳沐浴的水声响起后，她又再次开始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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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害的过程，在闻染卿脑海中如走马灯般放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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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剩下柳江篱一人的身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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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姜雨佳裹着浴巾出来后，她一眼就看到了闻染卿歪着头，思考的可爱样子，“卿卿的脚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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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佳忽然跪坐在床尾，闻染卿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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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抚上闻染卿脚踝，“我帮你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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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染卿瑟缩着想躲，却被姜雨佳攥住脚腕拉近。姜雨佳的唇擦过她膝头淤青，“好久没和卿卿睡一个房间了，想当年你说要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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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佳的浴巾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锁骨“还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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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染卿望着姜雨佳，直接出口否认，“小时候的话，怎么能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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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姜雨佳意想之中的答案，她继续揉着闻染卿的小腿，“长大了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我想开个玩笑，卿卿也不配合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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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掀起窗帘，月光将两人影子投在舱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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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染卿突然回想起了十多年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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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柳江篱将她困在钢琴凳上，说要娶她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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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染卿不同意，她便不放手。最后直接把小小的闻染卿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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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使被大人教训，柳江篱的口中还是重复着那句话，“你长大之后，一定要嫁给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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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水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后，触发了自动保护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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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染卿眼前突然浮现出，柳江篱穿着胸口处被血迹染红的衬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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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闻染卿脱口而出，“柳江篱小的时候，说让我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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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染卿这没头没脑地突然提起柳江篱，让姜雨佳正在揉搓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闻染卿吃痛蜷缩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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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佳的声音带着一丝让人不洗察觉地颤抖，“那柳江篱说过的话……”她的拇指重重地按上闻连溪膝头的淤青处，“就能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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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佳有些委屈，“当年她每次把你弄哭，都是是我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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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如潮水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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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染卿和姜雨佳突然皆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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