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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甲板的时候，月亮已高高挂在空中，星星也不停地眨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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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洒向甲板远处的三角钢琴上，闻染卿顺着月光望去，柳江篱正坐于琴凳上，弹着《月的钢琴曲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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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篱的钢琴是她的祖母教的，因为没有系统的学过，所以也只是会弹一些普通的曲子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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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篱的尾戒，随着手指的舞动，跳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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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染卿听到柳江篱第三个错音时，终于还是忍不住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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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该用连奏。”她覆上柳江篱的手背，十指贴着柳江篱的十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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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篱的手掌比闻染卿大，闻染卿覆盖在上面十分的吃力。索性柳江篱十分的配合，这才使钢琴键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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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在琴键上流淌成银色溪流。错位的音符被交叠的指尖修正，琴凳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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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篱小心翼翼地向后挪了半寸，将人圈进自己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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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奏要这样。”闻染卿的尾指勾起对方无名指，腕间手链扫过柳江篱突起的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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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篱的手掌实在比闻染卿的大了太多，即使是在柳江篱十分配合的情况下，闻染卿还是在连奏的时候，不小心带着柳江篱按错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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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篱突然翻转手掌，低音和弦震得两人相贴的胸口发麻，她将闻染卿的手钉在中央C键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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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钢琴是祖母教的，祖母说……”她的鼻尖蹭过怀中人后颈新，“弹错音时要有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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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闻染卿停下教学，转身望着柳江篱，琴凳随着她的转调动作倾斜，闻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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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染卿停下教学，转身望着柳江篱，琴凳随着她的转调动作倾斜，闻染卿的后腰抵上冰凉的谱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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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闻染卿有些疑惑。真是给她柳江篱脸了。还敢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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