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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佳把“合作”二字咬的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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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购案需要追加条款。”柳江篱用力攥住闻染卿手腕，将人拽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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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她同样攻击性十足地盯着姜雨佳，“禁止第三方介入管理层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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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佳突然笑出声，她的指甲划过会议桌的边缘，“正巧我司也有特殊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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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佳抽出钢笔在企划部空白处书写，字迹蜿蜒如蛇，“并购期间，闻秘书需全程陪同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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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总不同意吗？”姜雨佳用钢笔尾端轻敲合同附录，“还是说……”她突然倾身越过柳江篱，直勾勾地盯着闻染卿，脸庞几乎贴上闻染卿颤抖的睫毛，“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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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篱也轻笑出声，指腹重重碾过闻染卿手腕内侧，把闻染卿与姜雨佳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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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总说笑了。”柳江篱旋开袖扣，“只是我的秘书……”她突然掐住闻染卿的后颈将人拉近，鼻尖抵着发丝宣布主权，“概不外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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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幕墙外飘起了细雨，水痕将三个人的倒影，扭曲成纠缠的藤蔓。闻染卿在两道灼人的视线中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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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姜雨佳和柳江篱两人的初交锋，谁都不愿意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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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佳将温热的柠檬水推向闻染卿，卿卿的生理期快到了吧？“她眼神中裹满了热烈的情绪看着闻染卿，“还像以前那样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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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总你不知道。”姜雨佳挑衅地看着柳江篱，“我对卿卿还是很了解。卿卿的所有事情，我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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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柳江篱彻底扯松领带，“姜总调查的倒是细致。连我司员工的生理周期都列进备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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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篱和姜雨佳之间奇怪的氛围，闻染卿这一刻可以确定了。两人是在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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