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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器后面，无奈再次叫停拍摄。莫冉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成十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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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工作人员来回穿梭调整细节，像无形的织网者，将两人紧紧圈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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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十亦缩在那件外套下，一只手在胸前拽着衣襟，问她：“你第一次拍戏时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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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那时觉得连摄像机都在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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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前凑到她耳边：“你想知道我怎么克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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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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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冉一只手掩着自己的嘴，小声说：“你看那些工作人员，一丝不苟的表情，是不是有时候很像练习室里方方正正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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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莫冉手指望过去，张晓正站在一台冰冷的摄像机旁，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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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十亦抬起另只手，掩着嘴角笑了笑：“嗯，有点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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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可以暂时把他们和那些机器，当成练习室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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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舞女，和将军相遇的时候，现场没有工作人员，试试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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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十亦眸光低了低，挤出几个字：“你可以抱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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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凝滞，莫冉将她搂进怀里，拥抱魔法一样带走了后背细细的汗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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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忙碌到目不斜视的工作人员，此时纷纷如身侧长了眼睛般，顿住脚步，齐刷刷看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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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一瞬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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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在一旁给自己加旁白：“诶，忙你们的，人家试戏呢，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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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恢复如常，成十亦额头悄悄往她肩膀里缩了缩，幅度很小的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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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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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重新开始，女将军突然闯进，将衣服半褪的舞女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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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踪而至的敌人朝这边瞅了两眼，像吐槽又带着羡慕：“现在这富家子弟玩的可真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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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还了衣服转身离开，将军怔在原地，望着她扭动的腰肢越来越远，世界在这一刻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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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张晓微微上扬的嘴角可以看出，她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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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下戏服，成十亦跟在莫冉旁边往片场外走，总感觉侧面有双眼睛盯着她，一扭头，张晓躲在休息室门后朝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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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剧组临时搭建的休息室，不过这不重要，成十亦疑惑的是，堂堂导演，怎么总和做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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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冉眯了眯眼，心里倒是和成十亦的想法一样，对她说：“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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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全是张晓那荒山老枞的味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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