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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比听到成十亦罢演还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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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冉和年如歌互瞥了一眼对方，同时看向张晓拒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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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不解：“为什么不行，你们一个演女将军，一个演舞女，不用再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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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冉：“......”还真是会胡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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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楠踱到张晓身边，小声对她说：“张导，你看她俩像能好好搭戏的吗，吵起来能把戏台子给你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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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导一只手挡在嘴边，冲她说：“问题不大，莫冉拍戏的时候很专业的，不会带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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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冉：“谁说我不会带情绪，我拒绝年如歌和我搭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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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望向她的眸底满是难以置信，这女人的耳朵，能顺风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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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年如歌不甘示弱：“你以为我愿意和你搭戏啊，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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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怼完，两人一个双手叉腰，一个抱着双臂，扭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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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皱皱眉头，朝盛楠挤了挤眼。递了个眼神询问，你可有什么办法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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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楠握着她的手，另一只轻轻在手背拍了拍，朝她很自信地点点头：“等我回去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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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者自然有的是，演员也可随张晓挑，只是，张晓就想要莫冉，自她在旧书市场淘到那旧话本开始，女将军的角色非莫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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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的时候，年如歌拽住成十亦的衣角：“十亦，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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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冉大步走在前面，听到这句话时微微扭头看成十亦一眼，没说什么，径直走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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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十亦可不敢招惹她，冲如歌学姐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又指了指前面，迈着小碎步乖乖跟在莫冉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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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保持着礼貌的距离，那是莫云竹允许的距离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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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莫冉高傲的背影，年如歌轻哼一声：“哼，影后了不起啊，傲慢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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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莫冉阖着眼休息，一边生年如歌的气，一边生成十亦的气，全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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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想不通成十亦的小脑瓜在想什么，明明喜欢演戏，这么好的机会却说不要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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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对自己的理想不是很负责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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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进了公司大门，成十亦输了口气，趁机准备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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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十亦，你过来。”莫冉声线严厉，语调却没有很高，自顾自地往工作室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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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十亦心里“诶”了一下，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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