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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十亦跟在她们后面最后一个走进包间，年如歌拽开自己身边的椅子，冲她笑：“十亦，坐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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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要迈步过去，觉得不远处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满满的压迫感，成十亦脊背一股凉意，缓缓朝那眼神儿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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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冉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座位，一副你只能坐这里的表情，目光冰冷不容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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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朝年如歌尴尬笑笑，小碎步挪到莫冉身边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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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如歌和莫冉之前有过不愉快的谈话，此时围着桌子坐的远远的，谁也不理谁，加上刚刚成十亦的座位之争，此时暗藏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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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讲了一下剧本的梗概和几个重要角色的人设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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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年再之前，一位女将军和舞女的爱情故事，女将军冷峻一身傲骨，舞女媚骨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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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端起面前泡好的荒野老枞茶吸溜了两下，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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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剧本是根据当时民间的一个传说改编的，我那天闲来无事去旧书市场，淘到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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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本喽，我查过，最开始的作者都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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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将那泛黄的旧书从包里掏出来，翻了几页，有的褶皱处还留有淡淡的墨水和快要消失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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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发霉的味道和纸张特有的香气往四周晕染开来，混着会所那高端的淡雅木香，钻进几人的鼻腔。像是在诉说过往那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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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说：“剧本马上就改好了，到时候我每人发你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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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食指轻轻敲着桌子：“成十亦的舞女角色我是觉得很匹配，只是，另一位是女将军。”她左右看了看年如歌又看了看莫冉，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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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还算磊落的人，所以特意将莫冉和年如歌约在一起聊选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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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呢年如歌作为投资人有发言权，二呢，两人都不好惹，她想在明面上说清楚，以免有不必要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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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如歌低头咬了一口碗里的四喜丸子，觉得还不错，用小碗盛了另外一只递给成十亦：“十亦，给你，你不是爱吃丸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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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十亦早就想夹那丸子了，但是离她太远了，桌子又不能旋转，她咽了好一阵儿口水。赶紧起身，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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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莫冉清了清嗓子，却没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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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碰到嘴唇的丸子，被她这一声似有似无的清嗓子声音吓得怔住，又乖乖放回了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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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如歌生气，莫冉不仅和她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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