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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冉起身，拎起钥匙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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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一会儿有会要开。”盛楠已经笔直站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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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决定就行，我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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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哪里了？”盛楠又问白雪，白雪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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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十亦也没关大门，怀里抱着吉他看着被雨砸开的旧窗户，浑身湿漉漉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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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莫冉站到她面前，她才缓缓抬眸，眼底尽是惊讶和委屈，嘴唇微微张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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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弄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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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地的水，和这个一言不发的小姑娘，看了眼四周，从衣柜里拎出两件干衣裳递到她手里：“去洗个澡，会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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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十亦倒也听话，抱着吉他去了卫生间，关上门没多久，又将吉他放回外面，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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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干净衣服出来的时候，莫冉正在尝试收拾这个残破的家，看起来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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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美人，和眼前残破不堪的环境差别太大了，像是一束鲜花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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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没有想到牛粪这个词，只是这个家，她还要继续住，不好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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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离窗户很近，床垫像是碰一下就能拧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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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一下：除了房顶，到处都是水，噢，房顶也有凝在那儿的水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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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十亦呆呆站在那儿，眼睁睁的看着莫冉收拾，不知道应该做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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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冉抬头看她一眼“你打算一直站着看热闹吗，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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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下一下往卫生间扫着水，拧干床单，开始检查其他东西。自从成十亦来了之后，就没收拾过这个家，因为她对这些东西都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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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收拾了多久，莫冉抱着一个扁扁的盒子走过来：“这是什么，在厨房柜子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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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一看，一张牛皮纸包裹着一个圆圆的东西，又圆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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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开牛皮纸，竟是：一个满是划痕的“唱片”，看起来有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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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喜欢这个？”莫冉眉毛挑了挑，尽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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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认识吧，这唱片活生生在家里摆着，自己不认识自己家里的东西，着实奇怪。说认识吧，谁会把唱片这种有情调的东西，扔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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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知道怎么接话：“应该坏了吧，看起来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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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冉像是很感兴趣：“里面是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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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对人了，成十亦也不知道。她这会儿突然觉得头疼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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