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力气,她想说话,血却比声音先一步从嘴里涌出来。
“奶娘,我需要心头血,只有你能给我,只有你!”黄如月几乎癫狂,她哭喊着对李奶娘道:“你说,你不怪我!是你说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的,我取你心头血,你不怪我,对不对!”
李奶娘双唇颤抖着,像是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来。她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将手里的衣衫举起来,笑着对黄如月艰难的道:“小姐……这件……衣衫不能……脏了,明日……出门便……没得穿了。”
黄如月这才看到李奶娘将手里的衣衫举的远远的,生怕靠近些就沾上了血。
“奶娘,我不能过这种一件衣服穿了洗,洗了穿的生活。你愿意让我用你的心头血搏一搏,对不对?你不怪我,对不对?”
黄如月颤抖着声音,手里用力将刀子拔出来。李奶娘的身体随着刀子抽离身体的动作而倒地,黄如月泪流满面的将她的心头血小心的收集到瓷瓶里,直到再也流不出一滴。
她小心的将装着心头血的瓷瓶收好后,才将李奶娘的尸首用她临死之前都舍不得弄脏的衣服裹上,趁着夜黑,扛去城郊的荒郊焚烧了。
看着大火吞噬了李奶娘的身体,黄如月跪倒在地,哭着磕了三个头,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走进茫茫月色里。
第二天一早,林太医并不如往日一般急着去太医院点卯,而是林七郎的催促下,才不急不慢的坐上小轿,朝太医院去。
送走了林太医,折腾一晚上的林七郎本打算好好睡一觉,却听到奴仆小厮说林一郎来了。
想着林一郎手里的管家权和他在林太医面前的话语权,林七郎只得强撑着身子相迎。
“七弟昨晚又辛苦了,你且躺着,我不过是来找你谈谈闲话。”
林一郎说着,便拉着林七郎去炕上坐着。
因林七郎自小体寒,他屋子里常年烧着炕,林一郎一坐上去就不禁感慨,“还是弟弟会享福,屋子炕头总是暖暖和和的,也难怪府主爱在你这儿留宿。”
林七郎不太习惯林一郎这般说话,客气道:“哥哥真会说笑,府主昨儿也是因病了才来我屋子留宿一遭。”
林一郎知道林七郎是个爱多心的,旁的话也不好再说,只笑着将自己心中的苦恼说了出来。
“昨儿为这事儿,我一宿都不曾睡好,原本想找九郎问一问,奈何他还在睡懒觉,只好到七弟这里来问问,昨儿你们听说的那个咱们也能生孩子的丸药,七弟可有门路。”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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