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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现在并无宿醉之后的头痛,也没闻到自己身上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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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这种过分的容貌,做出失落的表情,显得她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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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带微微笑意,摊开手,低声道,“不记得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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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把竹简运出来……”她正说着,极平静回答他道,“上次在淮阴你已经匡过我了,我肯定没做什么。你别给我整这套,有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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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樊哙没想到开门的是李贤,“李大人,”李贤发未冠,佩剑也并不在身。樊哙一时顿住,好像觉得很不应该出现在这,“大人既还未晨洗,待沈娘子为大人整理好,我再禀明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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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栀,劳烦你了。”他坐到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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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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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侧着脸,“做戏做全套可是你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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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住要把篦子扔在他脸上的冲动,劝解自己别和盲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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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说好,我从来没给人梳过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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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媛嫚出嫁之前,她可是忙活了一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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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揭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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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他身后,将他覆眼的带子顺到身前,然后拢了发,只是她故意不理顺,想着这么一梳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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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没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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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龙台宫,你曾说我头发质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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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从他手里接过簪,这簪尖锐,也像是一把剑,簪插入他发间固定,她道,“我倒是想起十年前,你父亲在宫中用帽簪捅死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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