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第477章 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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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情景让许栀心情放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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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赵嘉的话，她视线落到他身上，白布缠了一层，隐隐还有血色，很重的药味，还有酒精的味道散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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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柒蒸馏之法颇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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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真佩服他，将酒精淋在伤口上消毒，竟也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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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说得不错，你伤势不轻，快进去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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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欲明……城令已然开始勘察，赵嘉身份不便，城郊不去为好。”他握住她的手，掌心下是一只图腾繁复的钥匙，“……可去竹苑后的密阁，那里也方便你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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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艰难，走得也艰难，额上细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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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放在现代，这种刀伤，多少也是要在重症监护室住上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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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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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声唤得极轻，让他的脚步生生顿住在那扇山水画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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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挽上他的手臂，借力给他。她报以温和的笑，“你我不必避开说话。你若想听，我和赵嘉坐在那儿说，你躺着听也一样。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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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色外袍单薄地披在他肩头，从昨天到今天的这个黑夜，时间仿佛窥尽了一个灵魂的沧桑，无助的溃败，宿命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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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一次同行这几步，几乎燃尽了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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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事变幻莫测，用鲜血与生命的损耗换一个可能的未来，代价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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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前，墨柒也曾经这样告诫过吕不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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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吕不韦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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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前，墨柒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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