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连庄的第四局结束后去掀了姜慢准备推进去的牌。
叶迎溪手上握着她的六筒和八筒,再看了跟她打给自己碰的七筒,还没动作,姜慢就伸手把牌拿走,然后推进机子里。
如果连菜鸟都瞒不住……
下一局沈秋终于自摸,却是皱眉:“要不是红中没得碰,我早就自摸了。”
她伸手去掀姜慢的牌,“姜慢!你有病啊,红中留着过年呢?”
“可不是过年吗?”姜慢往椅背上靠,淡定自若。
“行啊!宁愿自己不和,也不让我胡。”沈秋又扒拉了两下,“三个六万你不杠她?”
陈芸芸:“啊!西湖的水都是你放的吧!”
沈秋:“放屁!她上次就差把叶迎川的裤子扒了留下来抵债。”
陈芸芸:“咋地,非法组队啊?”
两张嘴不休地控诉,叶迎溪面皮薄得很,怎样都坐不住。
但炮火不攻这座碉堡,火力集中在另一边,姜慢懒散地倚坐着,衣领又开了两度。
她说:“小朋友嘛,让一下。”
沈秋大叶迎溪六岁,她们那圈人不是在工作就是在读博,进入社会都好几年。叶迎溪大二在读,素颜,高马尾,卫衣牛仔裤,四个人坐一桌年龄差一下子就拉了开来。
沈秋笑了笑,“让什么?”她端坐了起来,“隆重介绍一下,我表妹,叶迎溪,南海大学高材生。巾帼不让须眉,高校物理系霸榜第一的人物,奖学金拿到手软。她需要你让?”
她为什么妙语连珠出口成章,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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