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应该是“哎呀,打错牌了。”或者是「哎呀,她笑了」的时候红了耳朵。
叶迎溪差点就错过了这场麻将。
在三个小时前接到电话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不想来的。
她亲爱的表姐开口就是风骚又软糯:“宝贝——在干吗呢?”
“在浇你大舅的花。”她语气淡淡:“打麻将找叶迎川。”
于是沈秋把「三缺一」三个大字死死地压在她头上,又控诉道:“要不是叶迎川那小子放我们飞机,我也不劳师动众来请您了,你就当兄债妹偿,行行好吧。”
她一方面反驳说这是咱俩共用的哥,一方面受着软磨硬泡,实在拗不过出了门。
叶迎溪是会打麻将的,但没什么瘾。沈秋曾经无数次问她怎么会对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东西不甚感兴趣,她的回答是言简意赅:不喜欢有什么理由吗?但她心底里清楚,这归结于麻将这个项目是她叶迎溪极少的不太擅长项目之一,她既懂得,又不愿意承认,于是敬而远之。
原本沈秋说要带一个朋友来接她,叶迎溪想了想还是算了.她打车去,去的是棋牌室,那她大概明了沈秋自己家的麻将桌又正被小姑占领着。
全世界都在打麻将。
过年嘛。
她是被三催四请又出于人道主义,没多大心思,打开棋牌室的门看到那个人的时候直接傻了眼。
叶迎溪停住了所有动作,眼神直勾勾地过去。
如此灼热的目光,对方却接受得十分坦然,她也看她,用她风情万种的眼睛;她们的目光相互缠绕跳舞。
那人不问这目光的缘由,好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倒是正对着门的沈秋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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